但少女好像没听到他这句,自顾自地说:“但没关系,你可以做我的保镖。”
“嗯?”陈默有点没反应过来,但媳妇说的总没错的,于是他又应了一声,“嗯,好。”
回到对面房子的时候,他的伯父伯娘果然又等在门边了。
梁晓敏一看董思思那样子,就知道这是喝醉了,心里狂喜:太好了!没选错时机,这臭丫头醉得实在是太及时了,这样她就没法碍着他们忽悠这傻侄子了!
但是,想是这么想,梁晓敏虽然心里很讨厌董思思,但她知道,这傻侄子把这狐媚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,想哄他,那必须是先装出关心这狐媚子的样子!
于是,梁晓敏“哎哟”一声,一脸夸张地迎了上来,装作心疼的样子,朝董思思的脸探出手:“呀,这孩子怎么喝醉啦?哎唷,好孩子,是不是很难受?待会儿伯娘给你熬醒酒茶去……”
然而,还没伯娘碰到自己媳妇,陈默就马上侧过身,让伯娘摸了个空。他皱了皱眉:这女人在想什么?居然以为他会让她碰他媳妇?
梁晓敏声音尖利刺耳,董思思迷迷糊糊间往陈默怀里拱,又捂了捂耳朵,陈默见状,打算直接绕过伯父伯娘进屋。
陈继东和梁晓敏等了那么久,好不容易有这好机会,怎么可能会放过?于是两人脸皮也不要了,夫妻俩手拉着手,又追上陈默,拦住了他。
陈默皱了皱眉,一脸不耐烦:“别挡路。”
陈继东心里有点惊讶,这傻小子居然也会有这种表情!长能耐了,居然敢说自己伯父伯娘挡路,真是没大没小!
不过也是,攀上个团长了,能不牛气吗?
“默啊,”陈继东生硬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,“伯父跟伯娘想跟你聊两句。”
伯娘连连点头,说:“默啊,咱们毕竟是你伯父伯娘,你就是对伯娘心里有怨气,也不能不理你伯父呀!你和你伯父血脉相连,都是陈家人!”
“‘都是陈家人’?”陈默脸色一冷,嘲讽地看着他们,“我十七岁那年,大概下午五点左右,就在柴房里面,你们不是还说我是不知道哪里的野种?”
那个情形,他记得很清楚,甚至连这两人的表情、语气、动作,都记得分毫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