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老太拿乔道:“他哪里知道。”
“富平哥是厂长,他不知道谁知道?”
“说是欠包工头的钱呢,等厂里把包工头的钱结了,才能入住。”
“厂里穷成这样了吗?”
起风了,酸角树叶子沙沙响着,曾老太缩了缩肩膀边往家走边说:“再穷再富跟我们这些拿死工资的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。”
顺嫂应和着也往自家走去:“说的也是!桂婶,早点睡吧。”
桂奶奶静静看着红果在收他们打牌的桌子和椅子,红果感受到了目光,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红果放下椅子走了过来,轻声道:“我们在井底找到了一具骸骨?”
桂奶奶:“找到你爷爷了?”
红果摇头:“不是我爷爷。”
“那是谁?”桂奶奶有些紧张地追问了一句。
“那是解放前的尸骨,那个人你应该认识。”
桂奶奶怔住了,她回避红果的眼神,有些不知所措地搓了搓大拇指,左边眼皮轻轻抖动着,也不再往下追问,只念道:“睡吧,都早点睡吧。”
快十二点了,红果并没有究根问底,她回头看了一眼,宗炎已经把桌子椅子搬回她家去了。
洗完澡睡觉,两个人躺床上复盘刚才的一箭双雕,“双雕”之一是老吉,另外一个则是桂奶奶。
老吉的事已经很明白了,除了两箱黄金,破军号的大部分财宝都不在国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