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那井盖还挺沉的,你怎么不去帮帮忙?”
“头发没干呢,而且那井盖也不沉用不着我帮忙。”
刚说完,“叮当”声传来,柴草间门开了,桂也提着他的录音机出来,鼓噪的音乐跨过院落。
桂英大声问:“弄好了?”
“电焊有问题没弄好,我下午还有其他活,明天再搞。”
桂奶奶见孙子没把活干好,有些不好意思地替孙子找理由:“哪有心思干活哟,那些炸耳朵的歌听得人脑壳疼。”
红果奶奶:“现在年轻人都喜欢听这样的。”
柴草间里又是一阵的叮叮当当响,红果站在门口正在取头上的铃铛,红果奶奶抬头看向孙女,吊声问:“你取铜铃做什么?”
“脏了。”红果回答地言简意赅。
这个铃铛是个双刃剑,别人进柴草间,李家的人能听见,但李家人进柴草间,满院子人也都听得见。
而且站在唯物主义的角度上说,不需要铜铃来镇魂,多此一举反而有惹上麻烦的可能。万一哪天被人看到了铃铛上的“镇魂”二字,难保别人不会像她这样多想。
红果回到房间把铃铛锁进了柜子里。
奶奶跟进来,顺手把房门给关上,轻声问她:“怎么把铜铃锁起来了?”
“铜铃上刻了‘镇魂’两个字,这不吉利。”
红果瞥向奶奶,奶奶没看她,只是顺着她的话风解释道:“街上卖的铜铃都有刻字,当年随便买的。”
“我还是收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