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尘和我们合作多年关系很好不错,但那是曾经的主理人还在的时候。现在大老板换成了王衡兮,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一个心情不好就和别人合作去了。
好在王衡兮闹归闹,没拿商业合作开玩笑,笑容看起来很真诚:“那当然,有机会我得多来喝喝。”
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也没想要和他来点口舌之争,自然不会刻意去反驳他“为什么你刚说好吃现在又说多来喝喝什么话”之类的,只是笑了笑,表示自己要先走了。
谁料王衡兮也站起身来:“庄总可是要去楼上?是的话不如一起,我第一次来成安,一来就进咖啡厅了,还不知道路呢。”
我委婉拒绝,假装生气道:“什么?!您来了竟然都没人接待!我可得好好骂骂负责人了。”
“怕是庄总想骂也不知道该骂谁,毕竟这还真不是他们的错。”王衡兮腿长,几米的距离他三两步就走到了我面前,站定的时候仿佛一个形状优美的大理石雕像,漂亮却充满了压迫感。
这样的压迫感让我浑身忍不住紧绷起来,可紧绷中又带点我自己都难以察觉的……兴奋。
这兴奋太过隐蔽,当时的我并没有感受到。
彼时的我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,恨不得给王衡兮一拳让他滚远一点。
但是可惜这样的想法只能在脑子里过一过,面上我还是一派温和的样子:“王总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因为我是突然决定过来的,不是为了项目,也不是为了合作。”
“那您是为了什么?”
他嘴角噙着一丝玩味:“因为庄总您。”
若是那次聚会时是挑衅,这次就是挑逗了,可说是挑逗,他这过分戏谑的语气,更像是加倍的挑衅。
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,以至于他三番两次这么对我。
但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,我也不能和他撕破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