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反应过来,这几天都穿上风衣了,要真是这温度去海边玩,估计十有八九得冻出个好歹来。
大团建前的这一周并不算太忙,但我只去找了尤山峻上过两次课,两次课他都旁敲侧击问我现在情况怎么样了。
我算了算时间,让他一周多后回去。
那会儿正好大团建结束,新办公室也收拾好了,我有了空闲的时间做这个。
只是他表情惴惴不安,似乎这样远离世界两眼一抹黑的样子让他有些惊慌。
养眼的年轻帅哥惊慌紧张的样子其实也挺招人疼的,只是我目前对男人最大的耐心,也就是安慰几句“别担心,没事的”。
大团建如约而至,公司安排了近十辆大巴车才装下所有人,我上车的时候大部分都已经到了,江铖坐在驾驶座后的第一排,我一踩上台阶就和他对上了眼。
他实在太耀眼了,哪怕坐在最后一排,也很难不第一时间注意到他。
我在心底笑话了一句自己,然后拿着包坐在了为数不多的空位上。
出去玩和公司里还是不同,再加上我们管理层的年纪也都不大,胡昊之类的又是个人来疯的性格,很快大家就在大巴车里闹了起来,各种鬼哭狼嚎的歌声差点把我头盖骨掀飞。
我前一天刚好练了拳击,全身腰酸背痛,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车,一群人还没唱过瘾,刚进房间东西还没收拾好,就浩浩荡荡地跑去了岛上的露天ktv,一边吃烧烤一边闹腾,还起哄要高管们一人来一首。
我被突然胆大包天的秘书强行拉出了房间,正好胡昊唱完,大家怂恿江铖上去唱一首。
江铖在公司属于冷面阎王的程度了,平日里见着他,十个有九个说话都不敢大声,这会儿敢让他唱歌,属实是有些酒精上脑。
但其实,江铖唱歌,挺好听的。
他声音好听,音调也准,虽然没什么技巧,也没太多感情,但光听声音,就足够让人沦陷。
我坐到第一排座位上,看他在起哄声中走上简易舞台,心里想着今晚怕是有不少人梦里要梦见他。
我记得大学那会儿,迎新晚会时他也是被迫被推上去唱了一首歌,有不少人心心念念了四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