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点头,我继续道:“既然如此,这几天你就选外出教学,去我那儿教我,这样课时费你也赚了,外出上课自然也算出勤。”
“至于住的地方更不用担心,住我那儿就好了。”
我发誓,他绝对是想到过这一点的,因为在我提出这个解决方案时,我在他诧异的眼神中看到了几分喜悦。
他很聪明,在我提出这个方法的时候,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。
只是他在等我提。
我并不讨厌这点无伤大雅的小心机,所以当天晚上我就陪他换了手机卡,签了外出教学单,然后开车送他到了某个郊区的别墅里,因为那个别墅一楼我划了很大一块地,做了一个专门用来运动的地方,里面就有拳击台。
我把车停在了车库,带着尤山峻走了出来。
我其实,很多年没来这个地方了。
我和江铖房产很多,之前洪正信还开玩笑,说哪天要是真开始征收房产税,我两交税都能交破产,所以我其实不大记得我到底有哪些房子。
但留在我记忆中最深的,一是那栋我和江铖住了好多年的别墅,第二个,就是这个。
哪怕我只住了匆匆两晚。
这栋别墅,是当年我和江铖第一次想要结婚时,我特意建起来的新房。
我们老家那边挺讲究这个的,说两夫妻结婚一定要有新房,在房子里要贴满红双喜,这样就代表这段新婚红红火火,未来可期。
我说不上信还是不信,就是觉得能祝福我和江铖的,我都喜欢。
江铖当然不会浪费时间陪我折腾这种东西,只是我非要做他也懒得拦,于是任由我买下了这栋别墅,花费了无数精力和时间装修、重新设计。
我对这栋房子熟悉到如同江铖。
在去群山岛举办婚礼的前一天,我亲手把房子贴满了红双喜,然后在我改了好久的设计图才定下的定制穿衣镜前,小心翼翼地穿上了那套江铖送给夏恬箐,却阴差阳错穿在我身上的婚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