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胤笑笑,“不小心摔倒了。”
福伯边扶他往里走,边念叨着怎么这么不小心。然后忽然想起来那位姑娘,福伯道:
“方才有个姑娘来找你,我说这里没这个人,阿胤,你不会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吧?”
她来这里找过?阿胤面上严肃起来。
知道自己名字,知道自己住哪里,但是却见面不相识,认不出自己。
这姑娘,到底是为何找他?
福伯见他没答话,边去找膏药,边低声嘱咐道:“知道你听话,可是也要小心,世道险恶啊。”
阿胤眸子里清明起来,是了,那姑娘瞧着面善,可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,还不得而知。所以,自己不能暴露身份,先打听清楚再说。
福伯给阿胤抹了膏药,又将怀里的几粒碎银子给他,“这是那姑娘给我的,说是让我留意一番,你拿着给你娘买药吧。”
阿胤摇头,“福伯,我手里有钱,您自己留着。”
俩人僵持了一会,最后福伯将钱收起来了,他想,到时候多给这小子买些吃食,补补身子。
回了府的舒菡安静了几日,很快就到了该去外祖家的日子。
外祖家派了小孙子柳文柏来接舒菡,等马车缓缓离开舒府,柳文柏嗤笑一声,“姐姐,你那好爹爹还在门口目送你呢。”
舒菡掀开帘子,果然见舒老爷在门口,见她回头还挥挥手。
舒菡放下帘子不再去看,她知道舒老爷打的是什么算盘。自己几个舅舅都是出息的,前些日子,大舅舅搭上了水运这条线,舒家也想来占点便宜。
看着吧,等到她回家那日,舒老爷肯定会亲自上门接,顺道能和大舅舅说上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