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闻珩去敲对面房门,白玫瑰藏在身后,也藏住一点年少心动。
没人开门。
应该说,没人。
闻珩看了眼手机。
周日早晨八点,就算加班也没这么早去的。
兴许是跟柴菲在一起?
打开跟尤语宁的微信聊天框,上次互动还是半个月前,她发错消息,发到了他这里,跟他说了声抱歉。
再往前,聊天记录近乎于无。
呵。
闻珩放弃了给尤语宁打电话问问她在哪的想法。
昨夜睡得晚,睡眠本就不足,他把白玫瑰重新放回去,回房间补眠。
这一觉睡到下午,居居一个电话打过来,午夜凶铃似的惊悚。
“说。”闻珩闭着眼揉鼻梁骨,神情疲惫。
居居听出他语气冷淡不悦,顿时变得更小心翼翼:“老板,这两天太忙了忘记跟您说,周五下午,前台打电话说有两个自称是您丈母娘和表姐的人去工作室找您。”
闻珩不耐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“前台说,那个自称是您丈母娘的女人嚷着看见您和她女儿跳舞了,现在她找不到她女儿,所以来找您,问您把她女儿拐到哪里藏起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巨大的困意转变成头疼,跳动着侵蚀太阳穴,闻珩强忍着怒意才没太大火,“这种神经病还要我教怎么处理是吗?这都要报告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