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着,敢吐我身上你试试。”
……
分明是凶狠的语气,偏叫人听出无边宠溺。
等他渐行渐远,尤语宁才敢装作看舞台表演抬头看他的背影。
灯红酒绿、纸醉金迷、声色靡靡里,他目不斜视、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尤语宁确定,他看见了自己。
而这么多次的偶遇里,这是唯一一次,他们没有任何交流。
就像是,她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他的世界里。
所以,他看见了,也只当做没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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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蚊一只,你真是胆儿肥了。”闻珩将人甩进副驾驶座,骂骂咧咧地扯安全带,“都敢一个人来酒吧买醉了?”
女生像没有脊椎的软体动物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地调整坐姿,嘟嘟囔囔地纠正:“是闻宜知。”
闻珩把安全带给她扣上,在她脑门儿上拍了下:“明天就让小叔把你踢出家门,从族谱上除名。”
“小、小叔是、是谁?凭、凭什么把我除名?”
闻珩气乐了:“你爸!”
“我、我爸?”闻宜知嘟嘴,“他、他才舍、舍不得呢……”
闻珩懒得跟个醉鬼争,把副驾车门一甩,绕过车头进了驾驶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