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好吧。”林意七翘翘唇角,对他这回答还算满意,又问起:“你们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呀?我去送你”
男人声音从洗手间传来:“早上十点,你起不来。”
……
这么笃定的语气什么意思,瞧不起她?
林意七撇撇嘴,“那如果夏季赛顺利的话,你们是不是要在州海待到九月啊?”
那岂不是三个月都见不到了?
上下分层的雪糕,上层是香草味,下层是甜香菠萝味,两层味道交杂在一起,甜滋滋地刷新了这几日食之寡淡的口感。
林意七缩起脖子,“好冰。”
“顺利的话是要到九月,但周末有空我会回来。”
扶槐也是这时从洗手间走出来,侧眼扫过来,步伐微顿,“你不是生理期吗?”
林意七头也不抬地回答,“不是啊,我生理期前天就过了。”
“………”
话音落下,带来几秒钟的沉默。
在这几秒钟的沉默中,林意七后知后觉地想起来:噢,她今早好像才和扶槐说自己还在生理期来着。
雪糕桶的丝丝凉意顺着指尖攀上全身。
林意七心里咯噔一声,倒吸一口冷气,将脑袋埋得更低,装作无事发生,毫不生硬地岔开话题:“话说回来,州海的特产——”
头顶声音凉飕飕飘来:“学会撒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