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槐垂下头,将下颚抵在林意七颈窝上, 轻笑了声, “来不及了, 看到了。”
温热气息落在脖颈,有点痒。
林意七缩了缩肩膀,仍在嘴硬,“我就是闲着随便画画……你怎么回来这么早,我还以为你们会去怎么庆祝一下。”
“就是个常规赛,没什么值得庆祝的。”
语气平淡说着如此,但隔着细碎散发,仍能看到男人嘴角微微扬起一点弧线,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。
被好心情感染,林意七也翘起嘴角,轻声问,“那下一场比赛是什么时候呀?”
“后天。”
“一共要打几场?”
微微转过身子,指尖捧起抵在肩头的下颚,一天过去,长出了点细碎的胡茬,看不多清,只是细软手心捧着有些刺。
林意七下意识缩了缩手指,“好扎。”
说话时,扶槐已经抓住了她的手。
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细软手心,像拿到什么新奇玩具,握在手心细细摆弄。
回答得心不在焉,“不一定。”
林意七好笑地垂着眼看他手指动作。
视线上移,她的头发间杂着男人的碎发,他微垂着眼,定定地看着两人交杂在一起的手指,好像在仔细钻研,又好像在发呆。
高大的个子,为了能将下颚抵在她的肩上,需得微微弓起脊背,像只蜷起的大狼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