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澜看着她，只觉得她整个人很假。

明明出了昨晚上那种事，她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她的脸上套了一层面具，上面的微笑像是做了半永久，旁人永远看不清她在想什么……

忽然觉得，这样的女人好可怕。

“李婉月，你和柳阿姨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他的声音有些冷，凉凉的语气带着直逼人心的质问。

戚澜质问柳阿姨的时候，李婉月全程观看，没有为柳阿姨说一句话。

柳阿姨走后，她才把汤放桌上，一双翦水秋瞳，盈着泪花，“阿澜，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，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一切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我会变成这样，明明知道那样不好，明明打听了你和青筠的事，我会更难受，可是我就是忍不住……”

话说一半，就又开始抽泣，“阿澜，我知错了，你原谅我好不好，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，我都改，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，你使劲批评我，好不好？”

她的姿态摆得很低，又主动承认错误，表情又诚恳。

戚澜根本没有听见她说些什么，只是觉得她哭起来嗡嗡嗡，好烦。

“闭嘴！”

淦！

戚澜心头火气，多年的修养让他不能打女人，他冷声道，“滚，从今往后，我不想再见到你！”

以前作精也爱哭，但那是假哭，说起来，还算是一种情趣，他开口一哄，作精就笑了。

李婉月哭起来，真他娘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