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西闭着眼睛不说话,这样的任环洋,让她害羞到不知如何表达。
“你再不说,我就喊啦!”任环洋轻轻弹了她一记脑瓜崩,临西睁开了眼睛。
她朝四周瞅瞅,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,她得意地笑,“喊什么呀,喊给谁听呀,这里又没别人。”
“是吗?”他狡黠的笑,电梯停在了10楼,一大拨人挤了进来。
临西蹙眉,任环洋这人还给她留一手。
“怎么样?你说不说?”他像个孩子一般非要逼临西按照他的想法来,但他任性的同时也悄无声息地挡在了临西身前,将她与其他人隔开,给了她一个安全的空间。
临西很敏感,对这样细微的动作心存感激,她偏头一笑,拉起了他的手,用手指在他的掌心写了个“想”字。
任环洋深情凝望着她美丽的面庞,眼睛里是满满的幸福,最近他的笑容都因她而生,他爱上了这种完全如释重负的情绪。
而裴临西是痛并快乐着,这段感情让她上瘾,她有各种害怕的理由,但也享受内心肆意去爱的过程。
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在她以为一切都可以改变的时候,有些事情是注定要发生的。
在城市边缘的角落里,灯红酒绿的夜场舞厅生意兴隆,藏在这副繁荣背后是乌烟瘴气的地下赌场,裴妈正叼着烟杀的双目通红,从麻将换成现在的纸牌,她玩儿的越来越大,赌注已经不知不觉加到了自己无法承受的地步。
坐在二楼包房里骂骂咧咧喝酒的,正是被打入冷宫的陆枫。
他恨透了抢走他一切的陆廷少和任环洋,却苦于无计可施,只能自怨自艾待在任氏最早发家的生意场所,酗酒度日。
一桌酒喝完,他又吩咐大飞去拿酒,大飞带人端了酒进来,乐颠乐颠地似有什么喜事。
陆枫就是见不惯他那副承不住事儿的德性,冲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。
大飞特别会拍马屁,被打了还乐呵地往陆枫身边贴,“枫哥,有个给你报仇的绝好机会!”
“什么玩意儿,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!”陆枫不耐烦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