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不会又去赌了吧?”临西吓了一跳,什么叫“在人家眼皮子地下”?
裴母砸吧了下嘴巴,“你这孩子,我都穷的叮当响了还赌个什么呀,他们除了放高利贷,那不是还有夜。总会,酒吧什么的娱乐场所嘛,我就在那些地方应聘打扫,干了还挺长时间,要不是那个姓任的女人找上我,你妈我怎么可能被他们发现。”
说道任意如,裴母又改了话题,“你跟那个叫任环洋的小子是怎么回事?那任意如老说你勾引她儿子……”
“她是环洋的继母,你不必听她胡言乱语,我与环洋是正常交往的男女朋友。”临西解释。
“我就说嘛,怎么的?还嫌我女儿配不上她儿子不成?嘿,我呸!她这后妈管太多了吧?”裴母想起任意如近日来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妈,你现在回来了就别管这些了,以后也别赌了,找个正经工作做做吧。”临西劝道。
裴母自知理亏,揉了把头发,掩饰尴尬,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以后听你的不就行了?那什么,既然这是任环洋的家,那你把他叫出来,让我认识认识这个……富二代。”
临西面露难色,“他不在。”
“没关系啊,等他回来不就可以见了?”裴母优哉游哉躺在了沙发上,目光将四周扫过,露出微笑,似是对这房子十分满意。
“最近等不到他了,他在看守所。”临西小声说。
“什么?”裴母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