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,况哥不抽我抽。”田垒找了个打火机出来,又记得邢况这人对媳妇宠到没边了,连烟味都不能让人闻到,自觉地起身说:“不用您老人家吩咐,我去外面抽。”
邢况没理他,手指在徐未然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,问她:“饿不饿,要吃东西吗?”
她摇摇头,嗔怪地抬起眼睛看他:“胃不舒服。”
他想了两秒已经明白过来,手伸过去,在她小腹处耐心地揉着。
动作轻缓又柔,在她耳边说的话却让人脸红心跳:“下次我轻点。”
徐未然没有他这么厚脸皮,红着耳朵说:“你要是个哑巴多好。”
邢况笑:“我可以是哑巴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但你不能是,”他说:“你在床上叫得太好听了。”
“……”
徐未然好想把他的嘴巴缝住!!
在楼下的俞筱,清楚地看到了他们两个人亲密缠腻在一起的样子。
她不得不承认,徐未然确实成功地刺激到了她,她成功体会到了什么是油煎火烹一样的痛苦。
简直痛不欲生。
到了第二天下午,因为天气还好,钱蒙提议去山林那边野炊。
一行人拿了足够的食材和用具,开上车朝附近林间出发。
选好地方,钱蒙和李章等人开始忙着支烧烤摊,又点了篝火架上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