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未然想了想,最后还是告诉给他实话:“星澜有先天性心脏病,需要做手术,可是王敬那时候还很落魄,拿不出钱。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星澜去死,所以才卖房的。”
她一直都是这样。高三那年,她明明自己都过得很拮据,需要去没趣打工挣钱。第一天拿到工资的时候,她揣着一百块钱高高兴兴地回家,可是在路上看到有个卖水果的阿姨,水果摊子被人撞倒了,阿姨的样子十分可怜。她把兜里好不容易挣到的一百块钱拿了出来,买了那些摔烂的水果。
明明自己都在淋雨,偏还想给别人撑一把伞。
有心疼的感觉从邢况心口滚过,他眉眼沉沉,在她头上温柔地抚摸了下:“以后我们然然不会再缺钱了,我会挣很多很多钱,挣到的钱都给你。”
她由衷地笑了笑,点头。
“你要搬过来住吗?”邢况问:“明天我休息,可以给你收拾东西。”
“可这里现在是你的房子。”
“我的不就是你的?”他在她发上揉了揉,声音变低:“我也是你的。”
“还不是。”她蚊子一样地说。
屋子里很静,虽然她的声音很小,可邢况还是听见了。
他把她喝了一半的水杯接过来,放在茶几上。
抓着她的手,把她往怀里拉。
“怎么样算是?”他语气缱绻,眼神也有了变化,带着暗昧的影子:“不是连肉体都给你了?”
气氛陡然暧昧起来,她一双浮了水雾的眼睛抬起来,柔柔地看进他心底。
邢况一向经不起她的撩拨,捧着她脸吻了下来。
徐未然被亲得猝不及防,身体往后侧了侧,很快被他捞回去。
他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下,分开,又贴上去,牙齿在她唇上时轻时重地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