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未然醉得七荤八素,脸埋在他怀里,两只耳朵羞得粉红,已经不敢看他。
车里越来越热,车窗上甚至起了层雾。
除了薄荷香气的味道,隐隐还带着女生身上透出的酒香。
把她抱在身上,邢况没再继续做什么,只是把她拢在怀里。
感受不到他手心的温度,徐未然感觉到一阵失落。
不是心理上的,是身体上的。
她有点渴似的扭了下,想让他继续。
邢况的喉结滚了滚,手尽量没有碰到她的肌肤,把东西扣好。
手很快伸出来,抬起她泛红的小脸,伏首在她唇上亲了下。
“然然,你醉了,”他哑声说:“我不该趁人之危。”
徐未然因为他这句话也清明了些,慢慢睁开眼睛,看着他。
她的眼睛湿漉漉的,像一幅烟雨蒙蒙的水墨画,透着股不自知的魅惑。
邢况喉中干渴,忍住没再继续吻她。
他把她脸上的泪痕擦掉,问:“刚才聚会不开心吗?”
徐未然默了会儿,点头。
“他们说我,”想到这里,她更委屈了,扁了扁嘴巴:“说我被人包养了,每天来接送我的肯定是个又老又丑的男人。”
邢况眉心微蹙,嗓音变得冷:“谁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