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真的看过我的画?”她眼睛里亮亮的:“我一直觉得我画的都是一些迎合市场的东西,没想到您也会看。”
“迎合市场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媚俗的,”陈老由衷地说:“你的作品不仅仅只是迎合市场,而且有你自己的想法在,这在年轻画家里是很不容易的。你还这么年轻,就有这种水平,将来一定大有可为。”
他又对邢况说:“邢总,您可真是捡到宝了。”
邢况侧头看着一边的徐未然,唇边露出个笑。
“是,我是捡到宝了。”
因为心情好,徐未然多喝了两杯酒。
都是背着邢况喝的,趁他跟别人说话的时候,她才敢偷偷喝一些。
有人过来跟她套近乎,因为邢况的原因,对她都一副恭敬有加的样子。
“徐小姐是刚从国外回来吗?不知道您是哪家的千金?”
这些人全都笃定她一定是国外哪个豪门出身的名媛,不然根本不可能认识邢况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,邢况走到她身边,把她手里的香槟杯放回去。
“这么喜欢喝,”他威胁似的在她耳边低语:“跟我回家,我们好好喝。”
在场的人见他们这么亲密,看向徐未然的眼光变得更加尊敬起来。
“抱歉,”邢况淡声说:“我该带她走了。”
在场的人纷纷附和:“好的好的,邢总慢走。”
邢况带着徐未然提前离场,回了酒店。
从车上下来,徐未然的头有些晕,脚步开始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