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他把她的手拿下来,略带薄茧的指腹沿着她唇线蹭了一遍,哑声说:“这里有解药。”
说完又凑上去亲了亲。
浅尝辄止后已经跟她分开。
“我帮你洗?”他恬不知耻地问。
“才不要。”她尝试着从洗手台上跳下去,觉得地上会滑,两只胳膊习惯性地去搂他的脖子,身体贴过去:“把我抱下来。”
他闷笑了声,搂着她腰把她抱下来。
徐未然把他推出去,反锁上门。
洗澡的时候,她想到邢况刚才就是在这里,待了很久才出去。
顿时觉得这里盈满了他的气息,甚至隐隐的,她想象起他重重喘气时的样子。
男人手撑在瓷砖墙上,低着头,冷水顺着下巴滑下去,掉在紧实的腹部。
她赶紧把头发洗了一遍,想以此把脑子里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全洗掉。
等洗完澡,她才想起来刚才进来得急,她忘记拿睡衣了。
不知道邢况在不在外头,她敲了敲浴室的门,清咳了声,叫:“邢况?”
外面没人回答。她把耳朵贴在门上,还能隐隐听见外面客厅里有电影在播放的声音。
应该是不在屋里,她裹紧浴巾,把门打开。
正准备出去,却见邢况朝她这里走了过来,跟她碰了个对面。
她立刻把门重新关上,生气地冲着门外的人说:“谁让你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