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脑袋里早已经朦胧一片,被亲得浑身都软,骨头都快要心甘情愿地被他嚼碎。
他简直就像是能迷惑人心的男妖精,轻易就控制住了她全副心神。
直到邢况的电话响起来,把她从欲望的沟壑里拉出来了些。
电话一直在震动,但邢况并不理会,仍是不停吻她。
“邢况,”她喘息着叫了他一声:“手机响了。”
“不用管。”
他以前并不会这样,从来都是把工作看得很重。但是自从她回来后,不管什么事情都没有她重要。
她是浸泡了剧毒的玫瑰,只要能吻一吻她,他肠穿肚烂都愿意。
“不可以这样。”徐未然伸长胳膊把他的手机够到,点下接听放在他耳边。
听筒里传来周秘书的声音,告诉他车已经安排好了,现在就可以出发。
邢况简单说了句,把手机挂断,握着她手腕按在她头顶,继续亲她。
“邢况,你不要这样,”她呼吸有些不畅,好不容易侧了侧头躲开他的吻:“你、你不好好工作的话,公司以后黄了,那我岂不是也要喝西北风了。”
邢况愣了愣,很快笑了起来。
他低下头,下巴埋进她颈窝里,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里。
他笑够了,扶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下。
“行,我去给然然赚钱,”他的指腹在她唇畔上轻抚而过,把上面残留的水渍擦掉:“让我们然然每天都能过好日子。”
她没有说什么,但其实心里是会开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