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她又近了些,说话时有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:“不是不喜欢,就是喜欢?”
她说不出口,沉默下来。
“不说话就是承认。”他哑着嗓音凑过去亲她。
徐未然躲开了些:“刚跟你说了,不要总是亲我。”
邢况:“我忍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她听得脸红,紧张地抿了抿唇。
想到刚才自己把他的舌头咬到了,她有些担心地抬头看他:“你把嘴巴张开。”
邢况怔了怔,继而笑了声:“什么?”
“刚才在电梯里,我、我把你舌头咬到了,”她说:“好像出血了,我看看。”
邢况看了她一会儿,突然把她手里的水拿过来放在一边,扶住她的脸又开始吻她。
“是出血了,”他勾着她舌头吮了几下,哑声说:“你给我舔干净。”
他的手指穿过她发丝,稳稳托住她的后脑勺,舌头抵开她唇齿伸了进去。
徐未然其实是可以推开他的,只要她说她不愿意,邢况根本不会对她这样。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明确地拒绝他。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这段关系,能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在半推半就。
是她在贪恋他,所以才容许两人之间过界的亲密。
她对自己做心理建设,只是接吻而已,他们虽然并没有明确的关系,但是互相喜欢着,做这种事应该是可以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