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况仍是好脾气地笑,帮她把帽子摘了,在她发上揉了一把。
车子驶出城区,最后停在了东湖别墅。
虽然并没有来过几次,但徐未然对这里的印象很深,知道是邢况一个人住的地方。
她抓着安全带的手握紧了些,问:“为什么带我来这?”
“新学了几道菜,”他说:“你帮我尝尝好不好吃。”
邢况帮她解开安全带,拉着她进了别墅。
刚进去,她被一股热气扑了满身。
邢况开始帮她脱外套,她往旁边躲了躲:“我、我自己脱。”
说完有些羞赧,这是什么话嘛。
邢况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这副害羞的样子,笑了声:“行,你自己脱。”
“……”
她气鼓鼓看了他一眼,慢吞吞地脱掉他的棉服,把衣服给他。
“这件也脱了。”他去解她羊羔毛外套的扣子。
她赶紧背转过身,自己把外套解开,脱下来。
衣服抱在怀里,不知道该放在哪儿。
邢况接过去,把两个人的外套搭在玄关处的衣架上。
两件衣裳挨在一起,紧紧缠绕着,看得人有点儿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