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宇航噗嗤笑了笑:“况哥竟然有追不到人的时候,说出去都没人信。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孽力回馈,平时伤了太多女孩心了,结果现在遭报应了。”
田垒幽幽接口:“照这速度,别说生孩子了,咱况哥想把初吻献出去都费劲。你说说,咱们况哥年纪一大把了,身心早熟透了,整天又顶着这张祸国殃民的脸,结果到现在了初吻还在,这简直能收进年度十大鬼故事里了。”
“况哥,我本来以为你用得上,事先贴心地往你房间里搁了不少套子,”毕宇航说:“现在看来是我闲操心了,你根本没有用的机会啊。放着也是放着,你把东西给我吧,我跟丽丽需要。”
毛丽丽在一边恨恨地拿瓜子皮丢他。
一群人吃吃地笑起来。邢况坐在一边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任他们笑。
他们的声音不小,又一直说个没完,徐未然想不听见也难。
她握紧了手里的笔,尴尬地抿抿唇。
院子里亮着灯,从落地窗往外看,能看到外面又下了雪,雪花大团大团地落下来,格外好看。
她不太好意思再在这里待着,趁那些人没注意,脚步轻轻地跑回了屋,穿了厚厚的衣裳,围了厚厚的围巾,又带了厚厚的毛线帽,把自己裹得企鹅一样。
她爬到三楼,推开露天阳台的门。
外面的冷空气霎时间扑过来,她冷得缩了缩脖子。
阳台上竖着几盏灯,照出旋转飞舞的大片雪花,漂亮得不像话。
她欢快地跑出去,蹲下来拢着地上的雪花,想堆个雪人出来。
阳台的门被人倏地打开了。
看到她好好地,邢况松了口气,朝她这里走了走。
语气里仍是有些心有余悸:“过来怎么不跟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