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她有点儿慌:“那、那你睡哪儿?”
邢况:“隔壁有房间。”
发现自己想多了,徐未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耳朵。
这个时候才观察了一遍病房,意识到这里并不是普通病房,而是一整个奢侈的大套间。
她知道邢况从来不会把钱这种东西放在眼里,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提起,他可能会不高兴。但是他可以不在乎,她却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拂。
“那个,”她有点儿艰难地说:“那个、住院费……”
“以后你再还,”他并没有生气,反倒柔和了神色,放低嗓音说:“等答应当我女朋友,”他顿了顿,淡漠的眼睛里慢慢升腾起热度,目光变得烫:“让我亲一下,当还债了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一句话。
徐未然的脸迅速变红,在他的注视下颤了颤睫毛,像只慌乱不安的小兔子。
紧张地咬了咬唇,她低下头,两只耳朵绯红一片。
柔柔地撒着娇:“才不要。”
邢况浅浅笑了下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来,在她发上揉了揉:“这么狠心啊。”
徐未然在他的陪伴下忘记了学校里的事。
那些杀人诛心的文字暂时从她脑海里摒除出去,没再继续折磨她了。
那天晚上,邢况睡在了隔壁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