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寸大小刚好,严丝合缝地扣在男生腕上,泛着寒光的珠子衬得他的皮肤更显冷白。
“这么合适?”他又开始捉弄她:“你是不是偷偷摸过我——”故意拉长尾音,顿了顿才接着说:“的手,这才买到刚好合适的?”
“谁摸过你,我只是按你给我的手串大小买的而已。”
邢况笑:“行。”过了会儿,问:“为什么送这个?”
“你不是说你的手串能辟邪,还是一直带在身边的。你把它给我了,我不还你一个的话,你害怕了怎么办?”
她模样认真,是真的觉得,一个刻了经文的手串可以辟邪。
邢况“啧”了声:“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也有被害妄想?”
徐未然:“你没有吗?”
邢况看她一会儿,说:“你有的话,我就不要有了。”
不然要怎么送她回家。
徐未然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,也没有在意。屋子里温度适中,她想把外套脱了。
刚有这样的举动就被邢况制止。
“干什么?”他警告般地沉了嗓音:“穿着。”
已经有好几个人,因为她穿着邢况的衣裳而面色古怪了,她并不想再接受别人的注目礼,仍是要把衣裳脱了:“这里也不冷。”
邢况干脆上手把外套给她拢了拢,严丝合缝地遮着里面的风光。
虽然她那件衣裳并不是很露,抹胸的设计要比一般礼服裙高些,他还是难以接受她这个样子会被别人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