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起来的时候神色会温和些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气质,快要让她心甘情愿地溺毙其中。
她心口热热的。知道自己完了,她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。
不管是因为什么,就算只因为他长得好看,她也承认自己无可救药地喜欢着他。
可是她没有那么大的魅力,能让他同样无可自拔地喜欢她。
她难过起来,把手抽出来,头低着:“你能放我走了吗?要上课了。”
过了两秒,邢况直起身,往后退了半步。
两个人的距离被拉长。
邢况把装着冷敷袋的塑料袋给她:“回家后自己敷。”
徐未然觉得他有点儿小题大做,但也不想再跟他继续扯皮,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袋子。
打开天台的门往里走了走,她又想到什么,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,伸手还给他。
邢况没有接,两只手仍然闲闲地抄在裤子口袋里。看了看她手里的帽子,又看看她,目光里是很明显的让她给他戴上去的意思。
徐未然讨厌死他这个人了,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,踮了脚伸长胳膊把帽子随意往他头上一扣,转身就走。
邢况低了点儿头,唇边勾起一丝笑。把帽子调整了下松紧和角度,迈步跟上她。
走过她身边时在她发顶呼噜了两把,把她因为摘帽子的动作、而弄得有点儿乱的头发抚平了。
徐未然身上僵了僵,缩起肩膀。刚要躲的时候他已经收回了手,懒懒散散地从她身边走过去了。
两个人回到教室,没有再说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