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徐未然看到视频里的男生淡漠开口,说了两个字:“没有。”
视频戛然而止。
徐未然通体冰凉,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。
事情还没有结束,李章划到下一个视频,点开。
昏暗不明的包厢里,长相美艳张扬的女生坐在邢况身边,一只手贴着邢况胸膛。邢况捏住女生的下巴,把她的脸抬了起来。
女生两瓣唇红得似火,等待着男生的吻落下。
视频在这里停下,但也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。
第三个视频里,依旧是在一个包厢,李章丢了手里的扑克,问一边沙发上的邢况:“况哥,你不会真喜欢徐未然那丫头吧?”
晃动不休的彩色光线从邢况脸上晃过,照彻出男生漆黑凌厉的眉眼。
他沉沉吐了口烟,开口时,淡漠的声音里像淬了毒:“玩玩而已。”
玩玩而已。
玩玩而已。
玩玩——
而已——
后来很长一段时间,这四个字成了徐未然摆脱不掉的梦魇。
无数次梦到,她卑微地因为邢况的一句话或是一个举动而克制着激动问他:“你喜欢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