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未然拢了拢手心,又松开。把嗓子里的涩意压下去,抬起头说:“我跟邢况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还好,话音还算冷静,没有泄露半分无用的懦弱。
包梓琪重新把手机亮给她看:“那这张照片你要怎么解释?”
“是误会,那晚我喝多了,邢况出于好心帮我解围而已。”
还好,她神色可以平静,话音可以平静,不会有人看出她其实在撒谎。
“你喝多凭什么要他帮你解围。”包梓琪还在骂:“如果你不勾引他,就邢况那种性格,他会多管闲事吗?”
“行了!”李章终于开口,看向包梓琪:“你别说了行不行,她都解释了是误会,你还没完没了了?”
因为邢况的关系,包梓琪多少要给李章几分面子,没有再说什么。
教室里重新安宁下来,只是仍有打量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徐未然身上。
第一堂课的铃声响起后邢况才来上课。
徐未然始终很安静,趴在桌上做卷子,上午四节课过去连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她向来安静,邢况早就习惯,可今天他仍发觉她有点儿不对劲,气场奇怪。
女生今天扎了头发,换了根奶咖色的发绳。脸庞落下的碎发温柔,头低着,看不太清她的表情,只看得到她始终紧抿着的唇角。
像在努力地忍着什么情绪。
邢况收回视线,没再继续看。
徐未然心口的位置始终憋闷,有些呼吸不畅。她趁午休时间去了楼顶天台,在上面吹了会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