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他把伞往桌上一搁:“这又是怎么回事,有伞不知道打,你拍苦情片啊?”
“忘了自己带的有。”徐未然敷衍过去,问他:“你找我有事吗?”
“想找你吃饭啊。在学校一个月都碰不见一次,我再不来你是不是都要把我这个大哥给忘了?”
“以后吧,今天还有卷子要写。”
谷睿见她心情不好,紧追不舍:“怎么了?相阿姨呢,她怎么不在家?”
“出差了。”
“出差?商场导购员出什么差?”
徐未然的表情僵了下,很快又恢复正常。因为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再跟谷睿说什么,往门口示意了下:“你先回去吧。要是没带伞拿我的就好。”
她直接进了自己屋,关上门。
“那我先走了啊,”谷睿随手把她的伞拿走了:“有事就跟我说,别一个人憋着。还有啊,阿姨不在你自己小心点儿,门锁好了。待会儿我走了你出来把门反锁上。”
徐未然从屋里回他:“知道了。”
“这小丫头,怎么奇奇怪怪的。”谷睿嘟囔了句,拿着伞离开。
徐未然洗了澡,换了身衣服。在床上躺了会儿,眼睛无意识地睁着,被卧室顶灯刺得有些疼。
过去有几分钟,她出去把门反锁,找了套卷子开始写。
次日天不亮就去了学校。教室里还没有人来,她在办公室外等了等,班主任老梁朝她走过来。
她礼貌颔首:“梁老师。”
“是未然啊,你妈妈都跟我说了,是要转去清才中学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