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固执。”金书叹口气,“你最近在和金铸打官司对不对?如果你愿意说,这个官司,我也会帮你打赢的。”
“你疯了?”江潮不可思议,“金铸不是你儿子?”
“不。”金书摇摇头,“他不过是个继承人,其他的继承人要多少有多少,不是非他不可。”
江潮:“······你们一家人还真是神经病,一个比一个没人性。”
“过奖了······那你到底如何?说不说?”金书语气渐冷,似乎也没了多少耐心。
江潮沉默了一会,他知道关于金风的事情,如何杀了郭恒,如何陷害蓝枫,但是他从来没有打算说出口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金书似乎知道江潮会这样回答,他继续说:“金风撤退了你身边的保镖,你值得什么意思吧?他等别人来灭你口,如果我不抢先的话,你可能就已经横死街头了,你现在放弃你这个棋子了,你还想为他保密吗?”
“不是······我没有为他保密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江潮摇摇头。
金书仰头看了一眼江潮身后的黑羽绒服青年,寒声道:“你别让我用暴力逼你就范。”
江潮垂眸,他知道这一天迟早回来,他和金风之间的关系,脆弱的犹如玻璃,摔在地上就会四分五裂,任何微小的事情都能动摇他们的关系。
金风不会给与自己信任,自己也不敢信任金风。
他们犹如蒙眼在独木桥上并排走着,稍有不慎,就会跌落万丈深渊。
金书见他这样,不由怒从心起,对黑羽绒服青年使了一个眼色。
黑羽绒服青年点点头,上前扣住了江潮脖子,狠狠的把他压在桌子上,怒道:“你不说的话,我把你的朋友一个个抓来,在你们面前弄死。”
江潮被他压的翻白眼,本来觉得黑羽绒服带着武器,没想到是单纯的力气大,怪不得敢和他单独在电梯里,原来是确信自己打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