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铸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弄了,辛辣的味道充斥着江潮的鼻腔,他险些开始打喷嚏,好在是忍住了。

见江潮真的毫无知觉的模样,金铸有些疑惑,刚刚在释放信息素的一瞬间,明明看见江潮眉头皱起来,可是他反复释放信息素,想让江潮发生反应,可是江潮却和没事人一样,看来只是个巧合?

金铸的手顺着江潮的脸颊,摸到了江潮的脖子,然后快速的找到了江潮的后边脖子,摸索着腺体。

江潮疼的一个激灵,他知道金铸怀疑自己的身份了,可是动也动了,好在他用力长期抑制剂,至少能够隐瞒一会了。

等金铸摸够了,收回手来,江潮松了一口气,随即却感觉到胸前一阵钝痛。

他忍不住的呼痛,赶紧低头去看,却发现金铸把手中的香烟,摁在了自己的皮肤上,生生摁灭了,他的皮肤也红肿一片,露出了皮肉,并开始溢出血迹。

江潮捏紧了碎瓷片!

他可不想死在这里!

卧槽!

他得动手了!

江潮艰难的抬起手腕,却一点气力也没,现在就是一个三岁小孩都能打得过他。

看着金铸的手在自己脖子边上摸索,江潮陷入了绝望。

这个变态疯了!

他又要掐自己了!

果然,江潮还没来得及反应,金铸再度掐住了江潮的脖子,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,力气不大,但是却让他呼吸越来越紧,渐渐急促起来,直到呼吸不过来,感到窒息。

江潮被掐的翻白眼,开始懊悔自己不该进金家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