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二贵,苏培头隐隐做疼,徐阿水升了职,总不能落下他。
当晚下了值,苏培去厨房里拿了些羊肉等吃食,叫上二贵徐阿水打牙祭。打算安抚好二贵,顺带给徐阿水庆贺。
二贵打开油纸包,把里面的白切羊肉,肚条等摆到盘子里,咽了口口水,嘿嘿笑道:“苏爷爷,要不要吃点酒?”
苏培上次过年吃了一次酒,早上起来后吃了茶叶与牛奶,闻不出来酒味,头却疼了一整天。
听到二贵再提酒,脸一沉,冠冕堂皇说道:“明儿个还要当差呢,不许吃酒!”
徐阿水得了新差使,明天是他第一次当值,正暗自摩拳擦掌,准备以最帅的样子上岗。
最主要的是,他不好酒,跟着苏培义正言辞教训二贵:“苏爷爷说得对,二贵你的规矩呢?当值时还醉醺醺,若是出了差错,你可担待得起?”
二贵不敢与苏培顶嘴,对徐阿水就不客气了,当即朝他翻了个白眼,淬了一口骂:“滚你娘的。”
徐阿水嫌二贵脏,拖着凳子离他远了些,指着吃食说道:“二贵你个脏东西,只能吃你面前的,要是敢乱拿,弄脏了苏爷爷与我的那一份,看我不捶你。”
二贵眼珠一翻,眼见又要与徐阿水吵起来,苏培忙不耐烦地喝止住两人。
“好了好了,你们见面就跟那牛一样顶头干,口水乱喷,都一样邋遢!二贵,阿水已经在爷身边当差了,你们在背后怎么玩闹我不管,当着外人的面,你得给他些面子。”
徐阿水很想学着苏培那样不动声色低调,脸上的喜意却怎么都摒不住,浓得啪啪往地上掉。
二贵如遭雷击,指着自己颤声说道:“苏爷爷,那小的呢?”
唉,做人爷爷的,一碗水肯定要端平,不然就得被孙子们指着骂偏心。
二贵此时受了天大的不公,委屈得都快哭了,苏培看得嘴角抽了抽,温和地说道:“二贵,你很好,也很不错,以后会有大出”
画饼好似不管用,二贵呜呜哭得撕心裂肺,打断了苏培接下来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