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说完,屋里留下的几人,一起噗通跪了下来:“求爷替奴才做主,奴才实在是活不下去了。”
苏培来这里以后,从来没有克扣他们一个大钱,以前苏培盛有没有克扣,也无从可查。
他们提出的克扣之事,苏培百口莫辩,对他来说,根本就是死无对证的事情。
辩驳毫无意义,苏培不想与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扯头花,只要搞定胤禛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,所以,他必须搞定胤禛。
苏培首先需要安静的环境,不能被这几个人乱入打扰,当即说道:“爷,奴才有话想说,马上要到爷用饭的时辰,奴才不想耽误爷,奴才想请他们出去,与爷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跪在地上的人,包括长平皆齐齐震惊地看向苏培。
按照常理来说,这时候他应该为自己辩驳才对,他们都想好了无数的对策与说辞,只要苏培一开口,他们有一万句话拿出来堵得他哑口无言,
没曾想,苏培太狡猾,居然不与他们正面对上。
长平急了,赶紧说道:“爷,奴才想与苏总管当面对质,爷不能听他一人狡辩啊。”
其他人也一起附和,苏培手紧握成拳,手心汗都出来了,忐忑望着沉思中的胤禛。
过了一会,胤禛下巴抬了抬: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长平等人彼此互望一眼,惊慌不定告退。
胤禛冷冷地看着苏培:“你说吧,我倒要看你,能说出什么花样来。”
苏培斟酌着开了口,先是如实坦诚了小河的事情:“她是奴才的邻家妹妹,家里遭了灾,最后流落到了京城,恰好被奴才遇到,在京城能遇到邻居不容易,奴才就收留了她。平时她也自尊自爱,靠着做针线活为生。奴才先前听说,她被人衙门抓走了,诬陷她是人的逃妾。”
胤禛诧异地说道:“居然还有这档子事,你竟然还藏了个邻家妹妹?”
苏培当然不能承认是藏,忽略掉胤禛的话,半真半假说道:“奴才不敢瞒着爷,本想等到年后,替她寻个忠厚老实的人嫁掉,奴才也就无牵无挂了。谁知生出了这档子事情。奴才一听,就知道是高良在背后搞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