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彪的心仿佛被抽走一块,变得空空荡荡,独剩一具躯壳。
她到底去了哪儿?
他再次来到她的房间,视线扫过木桌,最终停留在那叠放整齐的衣裳上。
他抬脚走了过来,衣裳上面压着一张纸条:我走了。
走?为什么要走,她要走到哪儿去?
他面色苍白,眼神猩红,她怎么可以走,她走了那他怎么办。
牛车匆匆调了方向,他慌忙朝着安阳镇驶去,她只对安阳镇比较熟,一定会去安阳镇,来得及,他肯定还来得及。
“请问你有见过一身材娇小,大约到这儿,头发长长的,皮肤很白,长得特别好看的女子吗?”
“请问你有见过一身材娇小”张彪在安阳镇四处问寻着。
镇上的另一条街道。
“请问你有见过画像里这位女子吗?”
“请问你有见过画像里”
一提着篮子的小妇人纳闷道:今儿个怎么回事,怎的到处都在寻人,东三街那边在寻,这走到西二街还在寻,还都是寻女子,画像上与描述的好似差不多,莫非都是在寻同一人?
随口嘟囔两句她就走了。
被寻之人此时正站在四喜居门前排队,想到以后要去隔壁镇上可能不常能吃到四喜居的糕点,她就一阵不舍,掏出荷包里为数不多的一两银子,准备买三十文的玫瑰酥做路上的干粮。
她还记得那次也是买了三十文的玫瑰酥,不过当时是她托张大哥帮她买的,他那时应该也排了很长的队吧。平心而论他对她这个妹妹确实不错,可就是就是她不想做他的妹妹,终究是她贪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