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彪猜测她是为了那堆衣服,“衣服我等下帮你洗,你不要哭了。”
眼前女子哭得梨花带雨,花枝乱颤,瘦削的肩膀也跟着微微抖动,好似下一刻就会破碎般。
张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一把揪住,窒息得厉害。
相处这么久李宛也算了解了些张彪的性子,直得可怕,跟他说话只能直来直往。
也不知从哪儿借来的勇气,她直接出声问道:“你和小翠那晚是怎么回事,你‘欺负’她了?”
张彪立刻站直身子,他以为他说得够清楚了。
当时李宛在灶间她也应该听清楚了才是,怎的还来问?
但还是怕她误会,立即解释道:“我自阿爹去世后便很少上山打猎了,那天看到柜子旁挂着的弓弩,便想着去山上练练手。真的就是我说的那样,为了等陷井回来晚了,回来时看到迷路的张小翠,顺手就带回村了,就这么简单。我虽与村里打交道少,但还是顾念同村情谊,试问当时那种情况,我不可能丢下张小翠置之不理,大晚上的,山上陷井又多,顺手的事,哪知她会想岔。”
李宛之前去给他打扫房间时看到过那把弓弩,确实有些年代了,应该是他阿爹在世时留下的,再看到他解释时严肃的神情,那抹怀疑便消失殆尽。
“你知道我说的‘欺负’是什么意思吗?”李宛红唇微张,狎起一抹坏笑,眼中水遮雾绕的,甚是诱人。
那个邪恶的想法再次充斥在张彪的脑海,引着他想去一亲芳泽。
他喉头滚了滚,抿了抿唇,道:“当然,不过我不打女子。”
李宛立刻坏笑出声,她觉得张大哥有时纯真得可爱,他这个年纪要是放在现代妥妥的老司机。
李宛虽然没有经历过,但不论是现代生理课,还是原主在青楼做清倌人时的耳濡目染,她对这些懂得都比较多。
张彪见她笑了,终于放松下来,“肚子还饿不饿?”
她实在太瘦了,本来就吃得少,今晚更是连半碗饭都没有吃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