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间的李宛仿佛感应到什么,悠悠地放下碗筷,缓步走到廊下消食。
今晚夜色不错,月明星稀。
张彪已经有些焦灼,时不时抬头,留意她的一举一动。
怎的还没叫他提水,他心里不停催促着。
“张大哥。”李宛消食一刻后骤然出声道。
张彪立马转过头,暗道:终于来了。
但面上依旧不动生色,生硬地回了句:“怎么了?”
李宛指了指灶间锅上温着的水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帮我提下水。”
张彪早就等这一刻很久了,于是大步一迈,三两下就将水提去李宛房间。
房间内还残留着些许杀虫药的味道,不浓,但明显掩盖了原本屋内的香味。
张彪借着倒水的功夫仔细留意了下木盆周边放着的物什,香胰子,布巾还有叠好的衣服。
他的目光顿时锁定在香胰子上。
敢情她是用了香胰子,难怪那么香,明儿他也去买一个。
计划完成,他将灶间收拾好麻利跑回房里睡觉。
后续两天他将杂货店里的三种香胰子买来试了个遍,但怎么用都不是那个味道。
他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那香胰子在哪儿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