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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刻才将豆腐护送到家。

额头满是细汗。

天色已经擦黑,两人在油灯下吃着饭。

张彪吃饭快,三两下就吃完了,赶忙跑去冲凉,可顺着晾衣绳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底裤。

“你收了我的衣服?”他问道。

“嗯,我看裂开好大一个口便顺手缝了下,放到你房间了。”

不知怎的张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他来到房间拿起一看,确实裂开了好大一个洞,可能是他弯腰时崩破的,现在破洞已被缝好。

他不懂什么针线手法,但看缝得齐齐整整的。

“想不到她手艺还不错。”他夸赞道,心里那丝不好的预感随之消逝。

将衣服甩到肩上就去冲澡了。

深夜时,不知是不是今晚喝了不少鱼汤,张彪突然一阵尿急,匆忙跑去茅房,对着裤裆反复摸了好几次,没穿反啊。

这时他才发现底裤的异样。

前面留洞的位置也被缝住了,被缝得严严实实,一丝不漏。

原来自己当时的预感是对的,他苦笑道。

油灯炸得嗞啦作响,李宛躺在床上回忆着单套针的走针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