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则回到了房间。
张彪出来一看,发现来人是张勇,没有一丝惊讶,“东西都准备好了,走吧。”
拿着香蜡纸钱朝山上走去。
张彪的爹娘都葬在张家村村西头那座山上,每逢祭日他都会上山祭拜。张勇每年也会过来与他一同祭拜。
张勇是他爹认下的干儿子,也就是他的干弟弟,小时候两人一同跟着他爹学杀猪、打猎、拳脚功夫,感情甚是深厚。
阿爹去世后他就继承了阿爹的衣钵专心杀猪,而张勇因为拳脚功夫好去县里应值,这几年也小有成就,做了捕快头领。
“大哥,刚才那位你不解释下?什么时候娶的,竟也不通知我一声,就算我当值再忙,也能请假过来的。这下干爹干娘总算能放心了,之前他们一直就担心你不肯成亲,只可惜他们。唉,不提这些伤感的了,我先说好以后小侄子出生我可是要做干爹的,拳脚功夫上我比不过你,但能言善辩上我可比你强多了,我可不想小侄子以后也像他爹那样闷。话说嫂子长得真俊,你从哪儿勾搭来的?”
张勇性子活络,嘴皮子溜,一路上叭叭叭说个不停,就是枝头的蝉都觉得他聒噪。
张彪神情肃穆,依旧大步向前走着,丝毫没有受到影响,似是习惯了般。
冷冽地道了句:“她不是你嫂子。”
话刚落音,只见张勇的脸瞬间垮了下来,脚步也顿在原地,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彪,原来大哥竟是这样的人,如此不负责任。
斥责道:“大哥,人家小娘子跟了你,你至少要给人家一个名分吧,这样不清不白的,算是怎么回事,不跟那话本子上的负心汉差不多嘛。”
他越想越气,在县衙见多了这些个案件,骗了小姑娘的身子不负责还往对方身上泼脏水。
他跑上前拦住张彪的去路,疾言厉色道:“大哥,你老实交代,你有没有骗了人家姑娘的身子?”
如果有,还不想负责,那他就有必要好好审视一下眼前这个人的人品了。
或许以前的大哥绝不会这样,但几年时间足以让人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