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说她今天怎的洗这么快,敢情人家是还没开始呢。
眼睛直直地盯着李宛湿漉漉的头发,“都还没洗,那你顶着这头发跑回来干嘛?”
平时李宛洗好后都是将水放在房内,她力气小根本搬不动,只能要张彪帮她倒。
长此以往,也渐渐形成了默契,只不过平时李宛泡澡慢,张彪睡得又早,因此经常都是第二天才将水倒掉。
可今天张彪要揉面,迟了些,看到她泡完顺手就去将水倒了。
谁曾他好心办坏事,竟把李宛还没用过的水给倒了。
李宛用布巾擦着头,弱弱地道:“我忘拿擦头发的布巾了。”
张彪默念一句:丢三落四。
“那我再帮你烧一锅。”他说着就回到灶房倒水烧火。
再次提水进房时,他又瞄了眼房内挂绳上晾着的衣服。
刚才他进来泼水时也看到了,但没仔细看,这次进来他仔细看了眼,心里疑惑道:这是什么衣服,怎的式样这么奇怪,穿哪儿的。
又盯着那衣服打量一刻,实在琢磨不透,才退出门去。
房内的李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,从脖子红到耳后跟,快步上前将门猛地一关,门窗很跟着震动好半晌。
她靠着门深吸一口气,冷静一息,不知他看出来没有,以他那种老古板思想会不会觉得自己好放荡,穿这种款式的小衣。
她摇了摇头,试图甩掉脑海中奇怪的想法,为什么要在意他的看法,自己穿着舒服就好。
将门栓锁紧,试了试水温,就去泡澡,水温刚刚好。
张彪退出去后就回灶间将面发着,接着就回房睡觉了,压根没有将刚刚看到的物什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