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？”

“秦、渊？！”林齐光蹙着眉，手像不听使唤般地扯着对方的脸皮，乖乖地回答着对方的询问，只是话至最后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
顾元因林齐光的回答，扬起了一抹自嘲的冷笑，不明白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丝喜悦从何而来，可眼底涌动的火星却恨不得将林齐光拆入腹中。

四目相对，林齐光脑中突然想起了顾元暴力的扯着自己的手询问“秦渊”时的场景，下意识地想往后缩，可身体早已被对方死死地禁锢住，有些委屈地唤道：

“顾元。”

“嗯，记住了，我是顾元，不是秦渊。”顾元揉了揉林齐光的脑袋，眼神炙热地盯着林齐光。

耳边听着顾元命令似的话语，眼中所见却是熟悉的眼神，这让林齐光觉得莫名的委屈，醉酒的他红着眼眶固执地说道：

“可你就是秦渊啊！”

在他的心里，眼前的顾元就是秦渊，或者说，在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对方的吻，对方可能是秦渊的事实时，心底便已经认定了对方。

“我不管秦渊是谁，你的心里，只能有我——顾元，听懂了吗？”

手臂收紧，顾元将林齐光死死地禁锢住，强调着自己的身份。

即便聪明如他已经猜到了对方口中的“秦渊”很有可能是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便出现的副人格，可他对眼前之人的占有欲让他不能容忍对方将他看作他的副人格。

林齐光摇摇头，不赞同对方的说法，委屈地用手抵着顾元的胸膛，抿着嘴唇，一脸倔强地盯着对方。

“乖，听话，没有秦渊，只有顾元！”酒劲上来，顾元同自己的副人格开始较上劲了。

“秦渊！”

“顾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