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材书往旁扔,说辞双标得仿佛刚才一心艳压女星的人不是她一般。
在代薇软磨硬泡的要求下,易圳不得已教她几个常用语句,可惜她笨嘴拙舌,磕绊滑稽地重复几次,每次都在同一个弹舌音卡壳。
“dlrr…lrrr……”
胡乱练习未果,代薇满脸衰色地求助男人,“圳宝,人家真的不会!”
看出她并不是真心要学,只是找个由头胡闹,易圳握住她的腰就要把人移开:“给你请随行翻译。”
“啊不要!我可以学会的!教教我嘛,什么叫舌头发力但要放松,要怎么又用力又放松呢?”
易圳眯眼瞅这个耍赖如吃饭喝水的女人。听她软语吞音,嚅唇勾惹,看她扭腰反抗,又装模作样。
“是这样吗,还是这样?”
受不了她吐舌扮作好奇求知的表情,明知道是挑拨,还是不管不顾地堕入。
“靠近点,我教你。”
起身迎上她微启的唇,锁紧呼吸,追缠她笨拙的舌尖。
以吻指教。
暖阳绵密的温度倏忽被细雪裁成碎片,开始割裂,落雪触物消融,热意分离,久久没有愈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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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年宴这天,易圳还是没有给她请翻译。
因为代薇扣紧他的手指,说今夜她将在他身旁寸步不离。
她告诉他:“因为你就是我的翻译家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