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这个,还想要老公给别的奖励好不好呀?”向着他的心垒,一步步在推进。
“贪得无厌。”
分明是个表示责贬的词,竟在他喉头炼尽虚张声势,烧裂出一缕乖乖就范的意味。
代薇晃晃腿:“可是明天就要拆线了,人家害怕嘛。老公陪人家去嘛,就这一次耽误你的时间好不好?”
肌肤相贴处不断攀升的体温倏尔凝滞,从他身上散发有关荷尔蒙的气场开始减弱,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易圳直起身子,眼神恢复清明,殷红萎褪:“好。”
“怎…怎么了?”
是自己的要求过分了吗?
她不得不自我怀疑,并立马做出补救
“我知道工作比较重要,其实我一个人也——”
“我会去。”
“可是你在生气,我不想让你不开心。”
代薇很合时宜地收敛了矫揉放肆,以小心讨好来融噬他的阴晴不定。
没有整理凌乱散开的领扣,易圳捞起代薇的腰身将她从柜面上重新抱起,走进门里放坐在沙发:
“怪我不清醒,忘了你还有伤。”
易圳自然知道她擅长趋利避害,但不得不承认,被她言行迁就的感觉,很美妙。
“真的吗?拉钩钩,圳宝一定要来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