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薇感到无比腿软。
该做什么, 怎么证明,当然再明确不过。
大脑断连, 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:“可现在是白天——”
腰身在下一秒被牢牢圈紧, 易圳低头吻住她,唇舌揉碎她的废话。
他总算愿意品尝。
接纳了她费尽心思的求和, 为她精心修饰的怜弱美赋予主题。
舌尖勾惹她,追逐她, 细数她的甜,急迫又狠戾, 逼她在窒息边缘体会诡异的欢愉感。会有满足,但不够。
很久以后,他们在呼吸交染中停下来。
“为什么来找我。”他哑着声线,像叛神的低语审讯,令人无所遁形。
连衣外衫抵不住黏稠的亲吻, 悄然褪落在地。
她也摇摇欲坠,带着喘, 没了骨头般虚软地偎向男人,手指紧紧攥皱他的卫衣。
仿佛这样,便可以捉牢愈渐离散的神智。
代薇努力平息了下,红唇轻嚅,闷闷道:
“我想你了。”
一句情话。
易圳拉下目光, 从她的眼睛转移到她的唇上, 意味不明地引诱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