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问,问就是雪花百威大乌苏,喝就完了!”音响师接上话茬,还顺带伸出一根手指说,“黛露的答案就是,一、直、喝!”
卧室内,众人插诨打科的笑声不大。
但也很明显。
明显是一群男人的声音。
易圳站在门外,正欲敲门的手僵在半空,唇线紧绷,薄翘黑睫难以遮蔽眼底硬沉的冷。
会议迟迟没有结束。
他也没有离开。
过了一会儿,女人突然从房间里面走出来,关上门,她站在廊内伸展肢体,活动了两下筋骨。
她大概想到古堡外面透口气,可能还想抽根烟,也说不定议程结束会跟那帮男人去喝酒。
她不是喜欢一直喝吗?
可是她蓦然顿住。
“易圳……?”
细心留意到隐于暗处的影子,代薇不确定地小声低唤,“是你吗?”
这女人太胆小,不想再见到她哭咧咧的样子,令人烦躁。易圳这样告诉自己。
因此从黑暗中缓步走向她。
又偏偏停在门口,疏淡地瞥她一眼,嗓音有些许刻意刁难的讥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