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凑近了才能闻到,而他们此刻刚好是这样,彼此凑近的距离。
她如此直白。
易圳反倒愣了愣,立马抽离身子退撤开,嗓音低哑地偏移了下:“无聊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。
代薇还叭叭地跟在后面喊,“注意安全呀!要早点回来!我会和车总一起等你回来der!”
走在前面的男人终于顿滞步伐,皱着眉回头,问她:
“车总?”
“喏~”
顺着女人视线过去,赫然就是趴在门边的成年阿拉斯加犬,顶级的伙食让它毛色雪白,丰盈而富有贵气的光泽。
“我问了,它没有名字,所以我为它赐名‘车仔面’。”
大白狗子好似听懂了她的话,嫌弃地扭过头去,表示不予理睬。
搞懂原委的易圳十分无语,懒得再理她。
蔺也在两人之间来回端详两眼,最后还是很有眼力见地赶紧走过去,双手撑开外套替老板穿上。
代薇目送着易圳离开。
她很清楚地记得,男人离开时身上香气是冷的,语气是凶的。
耳朵却是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