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卖表?”
眼神瞟过她空荡荡的细瘦手腕,男人略紧眉骨。
“嗯……”代薇垂下睫毛,指尖抚触在腕骨上,“欧洲花销太高了嘛,我怕出门在外身上没钱很麻烦的呀。”
易圳扯了扯嘴角,目光淡淡承裹着她。
她还是怕冷,所以穿得很多,把自己裹得像只小肥猫。
黑色长发被扎高,随意梳成蓬松饱满的丸子头。
露出粉嫩纤薄的耳骨,两只耳垂圆润幼小,半隐半现在遗落的细软碎发中,迸泛无比软糯的零弱美。
她说完话,才抬头凝视向他。
眼神与声音如出一辙,掺着些窘迫,溢着点委屈,总在两种娇楚的情绪里左右游离,游离在易圳堆叠猎奇感的情绪里。
不过,她又很矛盾,好比现在。
“你怎么又不说话啦……”
声音是小心,眼神却是莽撞,有多小心就有多莽撞。
让他想要进一步深究。
易圳还是没回答,直接起身离开,径自走上楼。
“?”
生气了?
可是,她好像也没有做错什么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