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你别笑啊真事儿!”玛格丽塔怕她不信,接着说,“你还是头一个能住进他那里的人。”
说到这里,代薇再次惆怅地把瓜放下,心说这个特殊待遇真是有点惊悚:
“呜呜呜你这儿还有空房吗,我更想住在你这里……”
往日里见惯她当总策指挥全场的样子,看不出还会撒娇呢,玛格丽塔顿时觉得她可爱又好笑。
“有!有的是!你想来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。”
毕竟是亲兄弟,玛格丽塔家的古堡离易圳的不远,走路也就不过二十分钟。
代薇忍不住跟她控诉:
“你都不知道,他那么大的房子连个人都没有,我看到佣人们早上过来打扫卫生都战战兢兢的,干完活儿就赶紧跑了。”
“正常,易圳是公认的老棺材脸了,哎哟喂垮起个惨白的相儿,比咱城里西南角上四百年历史的废弃水牢还阴森。”
玛格丽塔拍拍她的肩,像之前她安慰自己那样安慰她,
“不慌啊,怕啥,有我呢,有啥事儿我罩着你!”
“诶好嘞塔哥!”代薇赶紧捧起她的瓜,挖了一勺果肉递到她嘴边讨好道,
“婚礼我必当牛做马,亲手为你提鞋。”
晚间回去的路上,代薇拎着玛格丽塔豪爽赠予的西瓜,真的在考虑要不要干脆搬到她家住几天。
反正易圳八百年不回来一次,应该也不会被发现。
结果偏偏想什么来什么。
她回到古堡刚一推开门,便破天荒地见到那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,吓得她手里网兜一抖,翠绿西瓜“咚”地落地,然后见鬼一般骨碌碌滚向男人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