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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然听到这个问题直接笑出声,“不是城非,咱们俩认识这么多年,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?没人陪我玩了我非要找你妹玩儿?当然是认真的。”

宋城非:“你不是不婚主义吗?怎么着,让我妹跟着你守活寡。”

“这词儿就不是这么用的,”易然笑着纠正,“国外呆多了快不认识中国字儿了吧?”

宋城非:“去你妈的,说的是这个事儿吗?少顾左右而言他!”

宋城非今天骂脏话的频率大概比他一年骂的都要高。

易然也不避讳,“我是不婚主义啊。这事儿阮阮也知道,我和她说过,没有骗你妹妹——不过话说回来,现在阮阮还小,法定年龄都还没到呢,也许等她到年龄我就想结婚了,也说不定呢?”

易然说这话的时候漫不经心,换了别人可能听不出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。

但宋城非却在心里打了个突,不婚主义这件事上,易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松过口,哪怕是玩笑话。这会儿突然改口,实在是改口的有些蹊跷。

宋城非试探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易然:“字面意思,就是觉得如果人合适的话,也许结婚也没有那么糟糕。”

易然:“我是说也许。”

宋城非:……

他突然有点相信易然是认真的了。

——但是这不足以浇灭他心中的火气!

宋城非正待再说话,突然车窗被敲了敲。易然和宋城非转头便看到了车窗外的宋阮阮。

说是五分钟,就是五分钟,一分钟都没有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