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磊子去哪了?”
“跑那屋半小时,见到我就问别的男人。”
傅铭哲拉着俊脸靠坐在沙发上,明显的不高兴了。
“你占了潇潇住的床,我去那边安置他,才多待了一会。磊子不在,不是没人照看你。”
叶茜在客厅茶几上,找到一些过年期间没吃完的糖,剥了一颗放进他嘴里。
“甜吗?不酸了吧!”
“我是病人,你是不是要以我为重?”
傅铭哲想板住脸还是没板住,用没挂吊瓶的那只手拉过她的胳膊,搂着她的腰抱在怀里,感受这温馨的时刻。
“嗯,傅铭哲,我想去学跆拳道。”
叶茜任他抱,这几天他伤着,她有点习惯了他的胸膛,不再抗拒。
“怎么突然有这想法?你受不了那苦。”
摔摔打打的,她这小身板扛不住。
“咱们雇不起保镖了,我得学会自保,没准我学的好,还能顺道保护你。”
“你别管,磊子去安置了,保镖有,少了一些而已。”
傅铭哲喜欢听她说“咱们”,那感觉像他们在一起了一样。
“花磊子的钱,那怎么好,我这有一百六十万,酒厂那边的分红一季度一结,不是大笔的支出,我都能负担得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