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狼耳朵怎么还在,他好苦恼。
墨清羽听见,又笑了下:“变不了就变不了吧,不需要了,但是,这个狼耳朵在,也没事,很可爱。”
她意味不明。
一听,容朔就高兴的把人扑倒了在床上,他压上去,缠着人亲了起来。
他撩拨着墨清羽,诱哄:“羽羽,解手铐好不好?”
墨清羽的确被他撩的来了感觉,可是,她绝对是比狼崽子能忍的那一个:“不可以,起来,下去吃饭。”
容朔又歇菜了。
这手铐,一铐,就是铐了一周。
这一周,容朔觉得自己真的是水深火热,好难受。
天天被羽羽变着法子欺负,真的快不行了。
他好想哭。
又是一天明媚的好天气。
容朔一醒来,就觉得浑身不对劲,可是,墨清羽已经不在床边,她回伦敦了。
他立马就去洗了一个冷水澡。
可是冷水澡根本不管用。
身体的异常,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:发情期。